断,宋与荷脸上变换的情绪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漠然。
她不能让傅三说出来,她怕他一开口她就生出更贪婪的心。
“对不起?”傅靖川轻轻重复女人这句。
宋与荷点头,“嗯,对不起,我只接受银货两讫的简单关系。”
“呵。”傅靖川被气笑了,他以为自己这个姿态足够卑微足够让她给他一个试一试的机会,哪知道她甚至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“宋囡囡,你真狠。”
宋与荷咬牙,面上仍是那副淡漠的样子,可指甲却已经陷入掌心,但这疼于她来说九牛一毛,她只是害怕……害怕他一走了之。
傅靖川起身。
宋与荷身边绷直,指甲陷的更深。
想哭却不敢,想再开口却怕露陷,只能咬牙忍着。
傅靖川看着眼前脸上全然褪去情潮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睁得很大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,只有戳人心的冷漠。
他嗤笑一声大步往外走。
在他开门的瞬间,宋与荷终于忍不住轻轻眨了下眼,下一刻斗大的泪珠从左边脸颊滚落。
傅靖川忽然回头正好看到它滚落,美的似海的女儿遗落在人间无价的白色珠子。
他微怔了愣在原地。
宋与荷侧头,脖颈仍旧高高昂着,似那栖息地最倨傲的天鹅,“还不滚?”
傅靖川仍是没动。
宋与荷亦是不动。
如此安静的对持着,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男人忽然轻轻叹了口气,下一刻不等宋与荷反应过来,他又大步走到她面前。
宋与荷一颗心已经绷到极点,警惕的看着再次靠近的男人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好。”傅靖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而是重新半蹲在她腿侧轻轻的说了一声好。
宋与荷没明白只是冷漠的看着她,就听男人再次开口,“我说好,如你所愿我们做银货两讫的关系。”
全身神经紧绷到极致的女人怔怔的看着他,似乎不太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。
傅靖川再次轻轻叹了口气,大掌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下,又握住她的手,一点一点掰开。
上面赫然几处血痕。
傅靖川心轻轻抽搐了下,抽过湿巾细细将血迹擦去,就看到上面月牙状的痕迹,然后又掰开宋与荷另一只手继续擦。仟韆仦哾
宋与荷愣愣的看着男人为自己做这些,想解释可喉咙不知道为何发不出音来,只能由着男人擦完又用酒劲消毒再贴上创可贴。
“下次别这样了。”做完这些傅靖川盯着宋与荷的眼睛说。
宋与荷仍是不动不发声,整个人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反转里回神。
傅靖川看着她这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些好气,他刚才怎么会觉得这蠢女人是冷漠呢?还有如果他刚才真的走了她又会怎么对自己?
不敢想,心都似被撅了住。
罢了,不就是吃软饭吗?如果这种关系可以给她安全感又什么大不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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