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阵阵蚀骨痛意,来得太过突然,却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却似是有一盆冷水自头顶泼下,浇灭了他浑身的火气。
他忽然有点理解,为什么乔教授会用隐晦的话点名这旧伤会影响夫妻生活。
立时起身,将她那敞开的衣服拉拢穿好,“白天的确不好,起吧,今天还有事儿要办。”这般收发自如倒是让阮柔有些反应不过来。可见谢岩那完全正常的脸色,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谢岩脸色有点黑,细心给她穿好衣服,有帮她打理好一头柔顺长发,虽说那事儿做不了,可至少能享受享受与自家老婆这样亲密的温情。
阮柔对着镜子看自己那有些歪的马尾辫,却还是笑得甜蜜,“现在手艺不行,以后多练练。”谢岩蹙眉,想把那歪了的马尾辫整理整理,又怕扯到她头皮,更是笨手笨脚的。
“是得练练。”邱珊珊的婚礼举办得很潦草,双方父母都没有到现场,只有村长和村支书充当了他们双方的家长,代为举办,宴请地点放在知青点里。
田超出钱雇了村里的几个婶婶帮忙做饭招待。
可这么潦草的婚礼,邱珊珊却脸上洋溢着笑容,自始至终未曾落下。
小夫妻两人看上去关系很好,虽说两人在一起五天就立马闪婚这事还是头一次见,可淳朴的村里人还是给了他们祝福。
酒桌上,田超能说会道,一张巧舌博得不少女性们的欢心。
尤其是和邱珊珊不对付的文婵娟,更是对田超那见多识广所吸引。
酒宴还未结束,文婵娟便跑得不见了踪影。
郑红昨晚吃多了拉肚子,让阮柔陪她去卫生院拿点药,她脸色煞白,弓着身子,连走路都有些困难。
阮柔将自己提前泡好的花瓣水给她喝,郑红刚喝了一口,差点吐了。
“小柔,这一口下去,我半条命都没了……”阮柔瘪瘪嘴,将保温杯宝贝似的装进包里,“这是我精心调制出来的花瓣水,还是粉嫩嫩的颜色,你居然说难喝,那别喝了。”家里的花开得多了,阮柔便企图用各种办法让它们可以入口。
因此便发明了这花瓣水,用搅碎的花瓣用水和蜂蜜中和,再加入牛奶,味道好极了。
可她忘了,这些搅烂了的花瓣,在别人口中,是苦的,堪比苦瓜汁的那种苦。
蜂蜜和牛奶根本无法中和其中苦味,反倒会增加一些特殊的味道,简直在挑战味蕾的极限。
郑红刚刚喝了一口,那苦味缱绻舌尖,久久无法消散。
“花瓣水?难道不是把花瓣晒干再泡茶的吗?你是不是把花瓣捣碎了,用花瓣汁调的水?”阮柔诧异,“还能晾干泡茶这种做法?”
“茶叶不就是那么做出来的么?你见有人把茶叶捣碎做成汁泡茶的?”好像……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不过,也不知是那一口花瓣水的缘故,还没到卫生院,郑红就觉得自己的肚子也没那么疼了。
郑红喜不自胜,肚子不疼了之后,好胃口又来了,咕噜噜作响,她便不打算去卫生所,回去继续到席上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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