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是,我们不确定这次是否能够彻彻底底把你的后遗症根除。”谢岩顿时蹙眉,“所以,还会有复发的可能性?”
“有是有,但是不太大,毕竟以前也没遇到过受过猛兽抓伤的病人。”任教授翻开他的病例看了看。“暂且好好养着,大概下个月中旬就能出院。”谢岩道:“好。”临走前,任教授意味深长笑了笑,“这次,你可是给了童家一个下马威,以后小心点,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。”他能护着谢岩,却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他。
童家虎视眈眈,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若是出其不意来一手,也只能谢岩自救。
谢岩微垂眼眸遮挡住眸中厉色,轻轻颔首,“我知道了。”到了月底的时候,童榕婚礼如期举行。
谢岩优哉游哉坐在病床上看书。
看到杂志上数学题目的部分,不禁想到阮柔向自己讨问题目的娇俏模样。
又……想她了。
而婚礼现场的童榕则一脸期待的看向宾客宴席。
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那落寞神情不加遮掩。
童山拉了拉她的手,压低声音道:“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,开心点。”童榕勉强挤出一抹笑容,只是,苦涩居多。
今天就要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了,苦日子才刚刚开始。
至少,她希望谢岩能够过来,给自己一句祝福的话语。
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,现在也不过成了奢望而已。
一直到婚礼结束,谢岩自始至终未曾出现。
童榕绝望了。
这个给自己戴戒指的男人,长相清秀,虽然斯文,却总是给人以瑟缩感,浑身透着小家子气,面对这种大场面的时候还会怯场。
他根本无法和谢岩相媲美,不,和谢岩相比,这个男人根本一文不值。
接下来就是新婚夫妻两人相携敬酒的时候。
邵义声音温柔,“榕榕,我们该去敬酒了。”
“谁要和你敬酒,给我滚!”童榕脾气爆发,直接将抱枕扔了过去。
“快点滚!我不想看见你!”邵义笑容一僵,急忙小心翼翼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……”这般畏缩模样更刺激到了童榕,她勃然大怒。
“谁要你道歉!总是动不动就道歉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!快点滚!”邵义赶紧退了出去,还顺势帮她关上了房门。
自己百般算计……居然最终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!夜渐深了,宾客们三三两两的回家,邵义回到婚房,刚到门口却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都被扔了出来。
脸色微微一变,他往门内看去,童榕却面无表情将剩下的衣服扔在地上。
“以后你住在隔壁,别靠近我,听到了吗?”邵义有些紧张,磕磕绊绊道:“可,可爸妈……”话未说完房门哐当一声作响,童榕却直接关上了房门。
邵义只能蹲下身来一点点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屋内,童榕趴在床上,用被子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。
怎么就……这样了呢?她的生活一团糟。
第二天大清早,她便急匆匆去找谢岩。
到了医院之后才发现谢岩已经转院。
失魂落魄再次回到住处,童榕看到在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童山。
童山见她这样,有些心疼,轻声道:“大清早,干什么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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