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说,真是误会阮柔同志了,女孩子家的心思就是细腻,咱们咋就没想到呢?”
“对不起,我们刚才说了重话,希望不要放在心上。”场面瞬间逆转,阮柔勉强挤出个娇弱的笑容,抬头看了一眼谢岩,却只能看到他那干净的下巴。
田叶翻了个白眼,有些遗憾,随手将饭盒扔在桌上,漫不经心说了句道歉,便转身离开。知青们都在谢岩家打扑克,而谢岩阮柔两人则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村长家走去。
阮柔看着面前那明显迁就自己速度的男人,低声道:“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。”
“这是应该的。”谢岩脚步微顿,低头看着她那垂着脑袋露出的一截白嫩脖颈,嘴角上扬,“去看两位教授,是我应该做的事,你比我想的周到。”阮柔轻咬粉唇,谢岩帮了自己许多,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还。
念头百转,阮柔跟在他身后,却忽而觉得他的速度越来越慢,细细看去,居然还有些踉跄,到了后来居然站在原地不动了,身子也在颤抖。
阮柔心下一惊,赶紧小跑两步看他,却见他此时面色惨白,满头大汗,就连唇瓣也失去了颜色,眉头紧蹙,闭目似是在承担痛苦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心下关切,也顾不得男女大防,踮起脚尖探手去摸他额头。
温度正常。
“没事。”喑哑的声音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。
谢岩额头青筋暴起,右手扶着胸口,摇摇头。
“没事,继续走。”说着,他大步向前走去。
怪不得,怪不得乔阳华教授要给他两支止痛药。
那伤口因为前期休养时间不够,并一直用麻醉剂拖延时间,才导致这么严重的后遗症,伤口附近似是再次被人深深撕裂一般,痛入骨髓,现在每走一步,仿佛胸口处生生被人剖开一般痛。
好在这次剧痛来得快去的也快,不到半分钟时间,他总算恢复了正常。
阮柔急忙跑来追上他的步伐,“你怎么……”话音一滞,阮柔揉揉眼睛,有些难以置信,谢岩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?“你没事吧?”她小心询问。
“没事。”谢岩朝她笑了笑,“趁着天还没黑,我们把东西全送了。”虽然心下疑惑,阮柔却见他健步如飞,也便按捺住满心疑虑,跟他去送了东西。
两人带的东西不少,还有腊肉,村长和村支书家得了东西,热情招待他们,两人最后才去了牛棚。
天气灰蒙蒙的,牛棚在背阴处,早晨的霜降还没干透,还好烧了火炕,炕中央摆着个小桌子,桌上有个煤油灯,两人端坐在桌前,眯着眼睛看书。
听闻两人进来,关巡教授顿时眉开眼笑,“你两可真有心,这么冷的天也还惦记着我们两个老头子。”阮柔甜甜一笑将带来的食盒放在桌上,“你们午餐吃了什么?我们带了一些饭菜过来。”乔阳华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谢岩,与他对视一眼,“我去拿碗筷过来。”说完,往外走去,谢岩见状便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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