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她跑到外间,把窝在角落假寐的虎子抱了来,轻放在软榻之上以便她能照着画。
虎子不明所以,沐浴在烛光中,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,卧下继续假寐。
然而宁真还真没谦虚,她画的着实不太能入眼。
她是有自知之明的,没有直接在纳猫契上勾画,而是先行在另外的纸上画了几稿。
萧景润看了直摇头,俯身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画了一幅。
“明明我闭上眼,脑海中就有虎子的形象,眼睛是眼睛,胡须是胡须的,为什么画出来就不像虎子呢?”
她一边念叨着,一边抬头看他。
“陛下笑什么?”
萧景润单手将她的脑袋扳正,“画好了,看看还满意吗?”
宁真仔细欣赏了一圈,点头如捣蒜,“满意满意,陛下是怎么将毛发画得这样轻盈的,甚至还有蓬松之感?而且这双眼睛画得也好,虎子看了都说像。”
“可能是天赋吧。”
“……”
宁真拿着完工的纳猫契跑到软榻前蹲下,对着虎子碎碎念了一通。
萧景润噙着笑。
头一回见到虎子便觉得那小小狸奴和宁真一样,生了对漂亮的杏眼。
既是照着她的眼画的,那自然相像了。
“捻儿。”
宁真嗳了声,却没回头,仍捧着小脸看虎子的睡颜。
“陛下,虎子睡着了竟然这样乖巧娴静,俨然一个淑女,呃,淑猫?”
忽然她觉得腰间一紧,低头看又是他为非作歹的手。
萧景润单膝抵地,从背后拥着她,靠在她的肩头轻声道:“捻儿既然这么喜欢虎子,何必纳它,直接做虎子的娘亲好了。”
“啊?”
萧景润低笑,“今日喜事颇多,不如捻儿与朕共饮一杯喜酒。”
怎么就……喜酒了呢?
宁真蹙着眉挣开。
他松开桎梏,起身去到外间吩咐了内侍几句。
“乔逢恩的酒酿好了,捻儿不想与朕一起尝尝吗?”
内侍很快端着两壶酒过来,放下后又无声撤出。
宁真撅着唇,低头将纳猫契折叠收好,低声说:“我不能喝酒。”
“遇喜事喝一点喜酒又无妨,何况此间只有朕一人在,嗯,顶多还有个睡着的虎子,旁人不知道你喝酒了。”
宁真捂起了耳朵,一脸不配合。
“那行,喝素酒怎么样?你想喝葡萄酿还是青梅酒?”
“我当然都不要……唔!”
“怎么样?是清甜不上头的吧?朕没诓你。”
宁真捂着脸连连摇头,并且不断往后退。
口中被渡过来的葡萄酿缓缓漾开,从舌尖到味蕾,带着萧景润的气息逐渐上涌。
萧景润亲了亲她的唇角,与她额头相抵,呼吸些许紊乱。
“捻儿,人家高僧都喝过素酒的,你怎么不向人家看齐?
《华严经》中都说了,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,你应放下执着,才能了悟,才能自在。”
他喃喃着,“都说修行人讲究戒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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