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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”杨广生听起来不以为意,“万一我死了,就指定你做我的遗产继承人吧。媳妇儿……前任。”
江对着话筒吼了一声:“你少放屁!”
江心白挂了电话,决定不管这个神经病。他晃晃悠悠地回到床上。他很晕沉也很困顿,闭上眼睛。但他手里握着手机,他就没能睡熟。又过了一阵,他睁开眼睛,用手指把手机竖起来,对着自己的脸,按亮了。
没有操作,它又灭了。
他又按亮了。
突然手机震动了下。他看见是杨广生的信息:我到了:)
他没回,把手机扔在桌上,慢慢进入睡眠。
手机又震动了一下。
他就闭着眼睛摸过来,再次翻起眼皮看。果然又是杨广生:明天带你去看发财树。
他回:好
……
他做梦了。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半褪着衣衫,骑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的梦。
他不够过瘾,可那人却在偷懒,只仰着头轻晃,还没有在雪地上模仿耗子矿工的时候卖力。于是江心白翻身压住他,自己动。那个喘气声在耳边,和刚才在电话里听的时候好像。太轻了。江心白想要他更大声,于是抓住对方的手腕按在头顶,一下下往他身体里钉。
“你太坏了。”他边钉边说。
“你他妈的就想让我这一辈子都不好过。”
第二天午后,杨广生给江发信息说约在酒店不远的一家饭馆见,吃完饭再过去。江心白回他:我中午吃过了。你饿的话可以吃完再叫我过去找你。于是半个多小时以后,杨广生告诉他自己快吃完了,自己在那个饭馆门口等他。
江心白穿上大衣就出门了。
昨天下了雪,今天阳光却很好。江心白在街角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饭店门口的杨广生。
论是精心打扮还是随意穿着,在高朋满座的海城还是东北小镇的街上,这人身上总有种跟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。很难总结出具体原因。
他头上还带着江心白落在他酒店的帽子,几根头发从眉间支棱出来。他并没有注意到江心白的靠近,正抬头看着饭店的屋檐发呆,然后突然神秘地弯起了眼睛。
“笑什么呢?”走到他旁边的江心白说。
杨广生立刻回神,转头看着江心白,表情变得猥琐起来。他指指屋檐上那一排大小不一形状也略有出入的冰柱:“我想到一种pay。”
“?”江心白看过去。
杨广生从兜里掏出一顶新的毛帽子,戴在江的头上:“走吧。”
杨广生叫车说去伊二钢。这城市不大郊区倒不小,车程竟然有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。一到地方杨就更傻眼,这里马路横平竖直,一看就是新区,一点过去的影子都没有。
他在街边转了转圈,就走到一个门岗前询问。
门岗是个年轻人,啥也不知道,又给他找了个门里溜达的老头。老头告诉他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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