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惢嫣也料到的,但是古代没有瓶装水,买不到。
她跳下马车去挖了一遍湿润的泥土,用衣服拧出许多的浑水,用装肉饼的油纸袋装着。又捣鼓半晌,做了简便的滤水器,把水滤的不见杂质,才给裴厌缺喝下。
裴厌缺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,只瞧见她上下忙活,做出奇奇怪怪的器皿,才得到这一捧珍贵的水。
心弦触动,他微微垂眸,张口将其全部喝下。
于是宫惢嫣忙活了半个晚上。
不光裴厌缺要补水,她和马也需要。
后半夜喂完马,进车厢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,同醒时的冷硬不同,他睡着的轮廓棱角分明之中又透着一丝柔和,叫人心安。
抬手扶上男人额头,还在发烧。
明日如果不能退烧,她就得想其他法子了。
惢嫣拖着疲倦的身子,蹭在马车壁上,闭上眼眸。
她并未注意,裴厌缺在她睡去之际,缓缓睁开眼眸。
他想来警惕,无人值夜,他是不放心的,所以,在她忙碌之时,他会先睡去。
身上很不适,他微微撑着手肘坐起来。
耳边传来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淡淡扫过一眼,少女睡颜娇美,透着一股岁月静好的柔和。
不过是个娇弱的小女子,也不知她那里来的勇气,面对那样的修罗场,还这么果决的载着他离开。
想到这里,裴厌缺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笑意。
旋即又被敛下,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。他闭上眸子,盘算着,下一步该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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