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上已经是深夜了,沈漱才领着宋宗泉来关押室看我。看着夫妻俩个的架势,应该是有许多话要和我说的吧,而我实在是被这烂病折腾的不行了,我躺在特别关押室里的木板床上,汗如雨下,全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般。
沈漱夫妇俩个手足无措的看着我,他们应该是第一次看到我发病的样子吧。
我在吱呀作响的床板上左右翻滚着,然后向沈漱祈求道,“求求你,给我去买点降温的东西行吗?”
“降温的?什么降温?冰镇啤酒还是冰棍儿?”沈漱满头大汗的问。
“随便。都可以,越多越好。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我马上就给你去买,你等着啊。”说完沈漱转身就走了。于是特殊关押室里就剩下我和宋宗泉俩个人了,倒不是我故意要把沈漱支走,虽然表情和动作上是有些夸张的,但是那种疼痛感却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。
看到沈漱离开我才把手放到了冰凉的墙壁上,仅仅是为了那一瞬的凉爽。我对宋宗泉说。“找我什么事儿?”
宋宗泉勉强一笑。他说,“兄弟,我是来听你吩咐的,只要兄弟你吩咐一声,我就能把田琴那个混蛋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。”
我笑笑,“还确实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你说你说。”宋宗泉忽然兴奋起来,“你说宰谁,咱们就宰谁?”
“你老婆。”
宋宗泉大惊失色道,“老纪,你这不是在说真的吧!我知道沈漱对不起你,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对她啊。”
“她联合田琴教训我,让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你希望我对她如何宽大?”
“……”
宋宗泉果然认真的思考了一番,他说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。”
我摆摆手说,“你不需要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。因为你根本就不能想象出这种情况,你知道吗,我自己都不能设身处地的为我自己找什么理由。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个样子,我能想象出来的只是两极的生存,要么是生,要么就是死。像这样半死不活的状况我我从来都没想过,我一直坚信,赖活不如好死,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去死是这么困难的事情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容易,我知道这天地下谁都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,但是唯独你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。我知道你心中的委屈,我愿意替我老婆受罚。”
我拍拍他的脸,我说,“那你就去替你的老婆死去吧。”
宋宗泉额头上的汗终于无法抵抗重力的诱惑,沿着宋宗泉的脸上并不清晰的骨头,那些骨头的轮廓就像一条条小的沟壑,引领着那
汗珠滑过宋宗泉的眼角,颧骨,最终沿着下巴滴落在他肉乎乎的胸口上。
这样子,让人觉得特别的滑稽,对他这样傻里傻气,又没心没肺的人,我怎么可能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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