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娜眯着眼笑道：“不知道，你见没见过海妮老师发火的样子？”
“见过，”白齐立刻回答道，“还不止一次。”
“是吗？那如果你运气不错的话，会发现她发火时，身上涌起了如实质般的血红色气息。”
“那就是气势吗？”
“对，那是海妮老师自己练出来的气势。虽然公会官方没有命名，但我们一般叫它为杀戮气势。血红色，就是杀戮的气势颜色。这是靠想要杀死对方的意念凝聚出来的气势。”
白齐敏感地一扬眉毛，有些惊讶地说道：“这么说，意念不同会决定气势的不同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一个人可以拥有不同的气势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不过，一般来说，肯定会有一种气势是那个人最擅长的。”
莉娜微微一笑：“每个人的心性和执念各不相同，最强的气势代表着那个人心中最强的意念。如海妮老师或者杰前辈，他们杀戮的意念可能就比常人强一分，所以最强的便是杀戮气势。”
“那莉娜前辈，你刚刚身上涌起的黑色气势又是什么呢？”
“这个啊...”
莉娜迟疑了片刻，随即耸肩道：“你猜。”
看样子是不打算说。
白齐揉了揉额头，并没有真的去猜测。反正莉娜愿意说的话，他自然也会知道，不然没必要追问下去。
只是该死的好奇心作祟，而这次，他还没办法通过藏书阁获取答案。仔细一想，高级战技的习得技巧被开发出来后，未必就真的只有他错过了。没准这种独属与猎人的高级技术，根本就没有被录入书籍之中。
就算自己去问万能的梅里亚，恐怕也不好使。
算了。
只要能练好高级战技，管莉娜的气势是什么。
他倒是更在意自己的气势会是什么类型。
“莉娜前辈，不同的气势，用在高级战技上，表现是否也不相同？”
莉娜微微一笑：“你的悟性不错，问到关键点了。没错，如果你的气势是杀戮，那你肯定用不出防御类高级战技的精髓。如果你的气势是遁逃，你在使用位移类高级战技时自然要比别人更快数分。不同的气势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。”
“有相对比较强的气势吗？”
“这个问题问得好，气势的优势劣势各不相同，确实不存在绝对强的气势，当相对强大的确实存在。”
莉娜抬起头，眼中露出一丝羡慕：“杀戮。
杰和海妮掌握的气势，杀戮气势就是公认的相对最强气势。依靠杀戮气势为基础使出的高级战技，甚至能超过人类的极限。”
莉娜又似是自嘲一般笑了笑：“但杀戮气势也不是谁都能练成的。理论上，猎人天天狩猎魔物，在生死边缘穿梭，要练成杀戮气势并不难。但其实，大部分猎人最后都会发现，自己的杀戮之心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，最终形成的气势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其它气势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白齐揉了揉额头，暗感自己多半和杀戮气势无缘了。
他可不是杰那样的疯子，成为猎人狩猎魔物也不是为了杀戮，目标也和杀戮无关。最后练成的气势，多半是和自保有关的。
不，修炼气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，没准自己费尽心思，最后根本练不成气势呢。别说杀戮了，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。
也罢。
尽力而为吧，只要能练出一丝气势，也算自己有所提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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