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回答,后来便开始恶赌,游戏人生。
用他的话说,什么都不干,就是积德!
“不是要聊我们家的事吗,怎么扯上胡一把啦?”。
沈洋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,踢上屋门,哆哆嗦嗦的坐在我对面:“……董师傅,是不是你在背后编排我来着?”。
边说边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,咯嘣咯嘣的一通嚼:“……我先声明一下,不是我瞧不上胡庄,是人家没瞧上我,可不是我不识抬举啊”。
然后低头吃面。
董师傅往这边瞟了一眼:“你们俩见过?”。
“嗯……,还给我把了把脉,他挺有两下子的,一眼就看出是全羊白和离支病,聊了会儿,说能治,就是贵”。
我一脸蒙。
“羊白是白化病的古称,至于这个离支病吗”。
沈洋一耸肩:“我也不懂什么意思,反正别人都这么叫”。
其实那天她是去方圆香室拿药,一种草药包,是沈自舟托胡兴给她特制的,没想到在店里碰见了胡庄,两个年轻人便攀谈了起来。
小伙子给她的印象还不错,可以称得上温文尔雅,不过在她临走时,胡庄却突然说了一句非常恐怖的话。
“他怔怔的望着屋顶,好象上面有东西似的,一个劲儿的说做药的人全都死了,为什么只有我疯了呢?所以我爹并没有全错,至少对了一半”。
又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沈洋,让她离自己越远越好,不要再给胡家带来厄运。
“这人还真是病的不轻,看谁都想害自己”。
董师傅端上来两盘小炒,解围裙坐下,沈洋已经把那瓶酒均成了三小碗,仨人碰了碰,正式开喝。
别看她刚才咋咋呼呼的,一副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式,上了桌却很稳当,还说来之前答应过师父,要适可而止,
“我吃的那种药必须用酒当药引子,喝的越多,挥发的越快,可师父非让我把药力控制在三天,象煮粥似的慢慢熬”。
女孩儿有些郁闷,好象觉得这么喝不过瘾。
我看了眼董师傅,董师傅却默默的抽着烟,似乎在发愁一会儿怎么开口。
“要是不拘着,你能喝多少?”
“没试过,还真不知道多少是个底”。
她“咯咯”的笑:“董师傅,我这不是吹牛吧?你应该听说过,同益白血,都是喝撩红纱长大的,要论酒量,除了龙家人以外,我还没服过谁呢”。
撩红纱,白狐社的杀身酒,难道龙金月三堂的人都是白血人?。
“你问我白狐社的事儿,我怎么回答你?他们可不怎么喜欢姓沈的”。
沈洋做出个无可奈何的手势,拿起桌上的香烟,抽出来一根,冲董师傅打了个响指,要火。
“……我虽然姓沈,但对沈氏家族不是很了解,正好今天有这个机会,我想问问,当年的大都尉府里真的关着一位三趾吴女吗?”。
这是嫌别人给挖的
请收藏:https://m.dhs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