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幼稚的想法。
整整几百页的文件,写满了对葆拉失踪的分析的资料,连她失踪的地点,他也亲自前去勘察,甚至连周围的路线还有环境都写得非常透彻。
他不至于吧,葆拉姐的失踪又不是他造成的。
翻到最后,是一张夹缝里的纸条,第一个字眼,便是‘遗书’。
“因为毒品的摧残,再加上用烟瘾暴力抑制毒瘾的副作用,我自感时日无多。夏奇拉,对你所造成的那场伤害,是我一生都无法偿还的。我想我要带着无尽的愧疚就此死去,连葆拉的都无法再见上最后一面,以此留下我针对葆拉的调查资料赠与你,以此聊表我的歉意。”
“以防万一,交予你的这份是我连夜制作的复制品。我的那份,我已经拆解成四份,分散交给了其他我最信赖的家人。”
“无论是否接受,这都是我一点卑微的心意。要是你不愿接受,大可一把火燃尽最好。”
他在讲些什么东西,乱七八糟的可真不是个好兆头。我把这封遗书烧个干净,只是留下了那份资料。
然而近日的疼痛也变得越发强烈,比起前几日有过之而无不及,每晚睡觉的时候,那股疼痛还伴随着脑中的共鸣嗡嗡作响,听得久了,却恍若丧钟一般。它是在宣判我的死亡吗?
我不敢再想下去了,匆匆留下此信,以表一时杂乱情绪。
最后,要是和道格拉斯见上一面的话,可以帮我寄托一句话吗?帮我问问他《格拉摩根的山谷奏鸣》这首曲子练到怎么样了?
祝我至爱的后辈们。夏奇拉留。
……
名片。
能帮我一个忙吗?晚上我的演出结束,能请你拜访我的住所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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