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啊。”
岁行云想起这人先前被自己绕得一败涂地,顿时就不服地冷笑:“谁才是脑子里少根弦的那位,这可不好说哟。”
“阴阳怪气,我怎么觉着你在骂我?”叶冉危险地眯起眼,开始撸袖子。
岁行云立刻右腿后退呈弓步,双拳一前一后摆开防御架势。
场面立刻传来小大夫明秀的娇声喝止:“行云!你站直了说话!”
“哦,是。”岁行云讪讪收势,双腿笔直并拢。
离开西院后,李恪昭与飞星同车出门,往仪梁城东门行去。
途中,飞星见李恪昭一直神思恍惚,似悒悒不乐,又似被什么重大难题困扰,便积极为主上分忧。
“公子何事发愁?”
李恪昭如梦初醒,坐直身,握拳抵在唇间轻咳一声:“飞星,你……”
飞星屏气凝神,等半晌也没等来下文,顿时被他这少见的吞吐迟疑惊得不轻,忙斜身凑得近些: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
李恪昭飞快看了他一眼,似太过于难为情,猛地闭上眼,破罐子破摔般小声问:“你,会‘嘤嘤嘤’吗?”
飞星目眦尽裂,猛地从车厢侧边长椅跌落于地,并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襟。
“公子!飞星生死尽付于您,但身子,不、不行!”
作者有话要说:一更
注:《朔望兵阵.始篇》:兵者诡道,其诡在计、在谋、在言、在行、在间、在阵。凡此六者,将莫不闻;知之者胜,不知者殆。若两将皆知,则上善此六道者胜。——这段参考了孙子兵法,但内容主旨是作者瞎编的,大家别当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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