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境之外，和克拉克几乎是同时看到这张脸的男巫们，都倒吸了一口冷气，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，就连巴格曼都不例外，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着，“太美了！太美了！”
没错，这些湖中仙女无愧于传说中的仙女之名，当她露出传说中的美丽面容时，克拉克只觉得这昏暗的湖底都变得亮堂了起来。
甚至于她脸上残留的一些污迹，也变得恰到好处，成为了最美的装饰色彩。
周围这些破败的残骸被她所散发的明媚光芒一照，也带上了几分残缺的历史韵味。
克拉克知道，这既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视觉美丽，也不是媚娃那种由魔力所带来的魅惑吸引。
河中仙女的美，更像是“美好”这个词的具象化，是美这个概念本身。
所以，即便是心智坚定的克拉克，也不禁沉迷于她的美色之中，差点不可自拔。
要不是有一颗知识之神的神格碎片在他的脑海中，散发出一些清凉的气息，只怕未来他也会如同那位被酒色所伤，竟如此憔悴，从而今日起戒酒的楚云飞一样了。
那些湖中仙女似乎也明白自己美貌的杀伤力，在耍了个小心机，小小地施展了美人计之后，露面的那个就重新用身上的海藻将脸蒙了起来。
这种行为，惹得幻境外的那些男生一片哀嚎。
此时那位年长一点的湖中仙女也对着克拉克说道，“你帮我们，她喜欢你……嘶。”
如此粗糙的手段，克拉克当然不会上当。
他摇了摇头，拒绝道，“这个条件不行，我需要你们帮助我杀死那条恶龙，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。”
克拉克的话直来直去，对方也是，“不，恶龙太强，还有黄金在，我们无法伤害他。”
“杀死他是我的事情，我只需要你们帮我牵制住他。”他看起来信心满满。
“和那魔法黄金在一起这么多年，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影响到那枚莱茵黄金锻造的魔戒。
你们只需要限制一会儿他的行动，我就能杀了恶龙。”
克拉克的话似乎是说对了，那些河中仙女沉默了好一会儿后，最终由那位年长的仙女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可以帮你，但你得把黄金交给我们。”
“没问题！”克拉克答应的很是爽快，“需要签订什么魔法契约吗？”
河中仙女疑惑地看了克拉克一眼，他这才反应过来，在这史诗传说发生的上古时期，还没有魔法契约这种概念。
不过他们的交流沟通本身就是依靠心灵链接来进行的，就算这些河中仙女不明白魔法契约是什么，她们也理解了克拉克的意思。
于是这位年长的河中仙女直接说道，“你对着这条河流立下誓就好了。”
克拉克也不犹豫，对着缓缓流淌的莱茵河水就说道。
“我以这莱茵河发誓，只要你们帮我牵制住恶龙，斩杀他之后，我就一定会将莱茵黄金打造的魔法指环交还给你们。”
这话说完，那些河中仙女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，纷纷凑上前来，对克拉克表达善意，一点也不见外，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好奇地对他动手动脚起来。
当然，她们如此信任克拉克的原因，你也很难说不是因为那张和读者老爷一样帅气的脸庞。
要是换成丑陋的侏儒过来，别说是这种简单的誓了，就是掏心掏肺，这些河中仙女也不一定会多看他一眼。
只是克拉克也不知道，当他在幻境中享受着仙女们的环绕簇拥时，外面的赫敏已经脸若寒霜，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“哼！这个混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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