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另一个漏洞,我就不那么确定了,那就是……曙光,连我也不清楚真相的曙光。关于这个,跟天堂山的事情加在一起,让我有很不好的预感。”/p
小红好一阵子才有了反应,无辜的摊手道:“能被你信任很高兴啦,可你说的事情,在特蕾希娅看来却是跟她为敌呢,她这么强大,我们能做什么呢?”/p
凯拉斯卓笑道:“我说过了,她在李奇这边有漏洞,李奇拉着她沉入灵魂世界,不就是打这样的算盘吗?”/p
小红心虚的连连摆手:“没有!真没有!绝对没有!”/p
凯拉斯卓继续说:“总之,真的到了那个时候,救救她吧,我不是说救秩序女神,而是救凡人特蕾希娅。”/p
小红又一次惊讶: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即便打烂秩序神座也不要紧?你到底站哪边的啊?是李奇展的新同志吗?”/p
凯拉斯卓终于有了情绪波动:“如果秩序不能拯救世界,不能保护凡人,反而被其他力量用来危害世界的话,我死不瞑目!我几万年来的挣扎,上千年来的受辱,又算什么?”/p
“与其让秩序始终在未知的迷雾中,受人控制和利用的敷衍世界,不如彻底粉碎了,让凡人重新来过。”/p
小红仍然感觉凯拉是在说笑话:“你既然觉得不安全了,直接告诉特蕾希娅不就行了?还找我们帮忙,我们能做什么啊?”/p
“我很羡慕你有李奇,小红……我可以这么叫你吧”,凯拉斯卓说:“现在的特蕾希娅,越来越强势了,我的话她未必能听进去。这种要她止步不前甚至倒退的话,会让她怀疑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未知力量的浸染。”/p
小红深深叹气:“别羡慕我,咱们是同病相怜啊。”/p
“至于你们能做什么,我相信……不,应该说是期待”,凯拉斯卓的语气变得深邃而怪异:“今天我们只是确定了你们并不是来自其他世界的,但这个结论还不足以揭示真相,你们到底是谁呢?我期待这个问题有出这几个纪元的答案,那样的话,你们肯定能做点什么。”/p
小红没有完全听明白,只是顺着她的话开动她那不太好用的脑子,感慨的道:“是啊,我们到底是谁呢?”/p
然后小红再也忍不住那满腔沸腾的违和感:“这画风太不正常了啊,你居然要拜托我们时刻准备着颠覆你们,真是颠覆常识啊!”/p
“没错”,凯拉斯卓意味深长的说:“就像黑暗时代之后的凡人纪元应该是五个,而不是四个一样,这的确颠覆了常识。”/p
小红伸长脖子,像屠宰场被拎起来的鸡鸭:“哈?”/p
………………/p
布置得华贵而充满暖意的婚房里,凯瑟琳闭着眼,呼吸急促,身体僵直。/p
李奇的亲吻和抚摸也没有让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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