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好的。”望着白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，李助理大概猜测到了几分，这位高管的前途命运，堪忧了。
中午，白氏集团总部大楼高层用餐包间。
戴眼镜的男人时不时忐忑地擦拭着自己的镜片，偶尔偷摸地抬头瞧一眼前头的女人，李助理故作不知，摆弄手机收发文件。
“李助理，那个，”男人吞了吞口水：“白董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儿啊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李助理一口回绝，压根不给对方再度开口的机会。
男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周围，还是觉得心里头不踏实，“李助理，你也别藏着掖着，咱们都是一个公司的同时，白董她找我，究竟是什么事儿啊，好事儿还是坏事儿？”
李助理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娆让她想在这里对付这个男人了。做贼心虚呗。
“啪。”将手机扣在桌子上，对方的身体跟着下意识一颤，李助理藏下心头的笑意，“赵经理，你紧张什么？说不定是好事儿呢？升职加薪，对吧。”
赵经理年纪不大，跟李助理差不了几岁，此刻欣喜地抬起头，诧异地道：“真的吗？”升职加薪这种好事儿能轮得上他？
“不知道。”无所谓地耸耸肩，重新拿起手机，李助理给白娆发了个短信。
穿着白色香奈儿职业套装的清丽女人踩着时髦的箭头平底鞋，迅速走到赵经理对面就坐。
“不好意思，手头有点工作要收尾，耽误了一会，赵阔经理，是吧？”轻灵好听的嗓音透着安抚的力量。
赵阔经理恭敬地起身，忙不迭鞠躬：“白董，您好您好，不耽误，不耽误。”
二人就坐，笑着跟赵阔寒暄两句，谈论对方最近的工作之类，赵阔状态也越来越放松，时机到了，她给了李助理一个眼色，示意李助理离开。
李助理心里多少能猜到白娆的想法，对方是不想让自己被牵扯得太多，乖觉地寻了个理由从房间里退出来。
白娆笑了笑，问道：“赵经理，已经来我们公司五年了吧？”这五年，不知道替林秀做了多少恶事！
赵阔骄傲地道：“还有一个月，就六年了，白董！”他挺了挺胸脯：“我为白氏集团骄傲，此生，都会留在白氏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……”
“为林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么？”清丽的女人突然发难，一声质问将对方弄得怔在当场。
他嘴角滑出一个尴尬的笑容：“白董，为白氏集团，那不就是为林董吗？”这么多年都是林秀掌舵，效忠林秀，不就是效忠白氏集团？
“林秀是林秀，白氏集团是白氏集团。”白娆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额头豆大的汗珠不住滑落，将一套照片摔在赵阔的身上。
“赵阔，十年前曾被林秀资助上大学，学习市场营销管理，后来转到人力资源专业，学费全额资助，记得么？”
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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