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暠重叠起来。忍不住轻声道:“像,真像!”
“这是我大哥地儿子,早先曾在刘幽州麾下效力。担任北城长。”
“北城长?”
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大官,甚至说,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官职。所谓城长,仅在门伯之上,是小的不能再小地官位。而且幽州北城,直面鲜卑和乌桓的攻击,很危险。
薰卓有点不满道:“刘幽州怎能如此做?”
种劭忙开口,“叔父莫要见怪刘幽州。事实上刘幽州并不知道我的身份……我之所以去那里。是因为家祖曾为度辽将军,击胡于塞外。小侄并不想依靠祖父的威望,故而改名换姓,是想从最小处坐起。直到月前。刘幽州才知道了我的身份。”
薰卓赞赏不已,连连点头。
“申甫。果
之栋梁。”
“怎比得叔父膝下虎狼之将的威名,如今连塞外乌桓地人,都知道了西平的名字。”
—
“申甫过誉了,过誉了!”
薰卓忍不住捻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,但那神情间的得意,却无法掩饰。
待招呼二人落座,董卓和董旻也都坐下来。
种拂道:“若非今日在街上碰到叔颖,险些都无法见到仲颍呢。”
薰卓神色暗淡,轻声道:“不是我愿意如此嚣张行事,只是……颖伯,我也不瞒你,我那儿媳妇,被人掳走,我儿率领人马,朝函谷关追击。早先,我还以为我儿在阳过的春风得意,可今日才知道,我那狮儿,竟遭许多人的嫉恨。连带这迎春门内诸多官宦,也受到了牵连。可惜我找不到证据,否则定不会饶了那人。”
种拂眼中闪过复杂之色,叹了口气,“朝中小人当道,竟然出了这种事情。其实,仲颍你何必要强找那证据,以你现在的手段,大可将其人揪出来,严刑询问就是。”
薰卓一拍手,大声道:“是啊,我怎么这么糊涂?他做初一,我做十五……既然他先下手对付我,我又岂能束手待毙?叔颖,你立刻通知君明,把那人给我揪出来。”
“喏!”
其实,大家都知道那人是谁,不过却不说破。
早先朝堂上已经出现了流言,事情是谁做的,大家也都清楚。
薰旻急匆匆的离去,种拂沉吟了一下,却突然问道:“仲颍可曾听说了那流言吗?”
薰卓一怔,“什么流言?”
“这两日阳街头,有民谣传唱说:帝非帝,王非王,千乘万骑走北邙。不知仲颍可曾听说过,又有什么想法吗?”
薰卓沉默了……
片刻后,他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自然听闻过。说实话,我这两日也在为此事而发愁。”
“发愁?”
“颖伯,你也非是外人,我不妨直说。我手中有先皇诏书,曾命我协助骠骑将军董重,支持陈留王登基。说实话,陈留王天资聪慧,临大事时却丝毫不乱,比之当今圣上,更有天子之像。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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