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却见他满面春风,不禁问道:“子柔此话什么意思?”
“无他,只是想子伯知道,阳乡侯一职,凉王和陛下。都是承认的。”
瞳孔一缩,娄圭道:“子柔,还请明言。”
“哦。凉王听说子伯有大才,心中颇为爱慕。故而想请子伯前往长安,出任太学院山长一职。
不知子伯,意下如何?”
娄圭冷笑一声。“只怕是想要我献出阳乡吧。”
“子伯此言差矣。常言道。率土之滨,莫非王土。这天下是汉室地天下,这阳乡也是汉室的阳乡,何来献与不献的说法。如今,伪帝气运已衰,曹操被阻隔于山阳,怕是难有作为。凉王以为,伪帝虽是伪帝,终究是皇室中人。若在落于宵小之后。于我汉室,无半分好处。
子伯你是聪明人,何必做那逆天之事?
凉王准备经略豫州,结束这天下的动荡……此乃大势所趋,子伯何不顺势而为。博一富贵?”
“可笑!”
娄圭冷冷的说:“丞相在巨野大败袁绍。数十万大军怕是指日可抵许昌,何需董操心?再说了。丞相代我不薄,我若在此时献了阳乡,世人又该如何说我娄圭?子柔此话,莫要再说。”
在某种程度上,娄圭并不占上风。
蒯良的那句话说的不错,这天下是汉室的天下,阳乡也是汉室的阳乡。董如今占居了皇统,占居了大义。从这一点而言,娄圭虽不愿承认,可也不得不承认,他只是个乱臣贼子。
所以,娄圭根本不接蒯良地话岔子,只说曹操的事情。
蒯良冷笑一声,“凉王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,曹操就算有百万大军,也休想回转许昌。”
娄圭这心里,不由得一个哆嗦。
“子柔这话是什么意思?丞相和董有协议,五年不交锋。如今只过去了四年,难道……”
蒯良的目光柔和,幽幽一叹。
“所谓协议,不过是拿来撕毁地,谁又会真正的在意?这一点曹操清楚,刘备清楚,袁绍清楚,偏我家凉王不清楚?子伯,你是聪明人,当知大势,又何必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娄圭当然也知道,所谓的协议根本就是一张废纸罢了。
只不过,他没有想到蒯良会如此**裸,不加半点掩饰的说出来。这和当年在荆州时地蒯良全不一样。感觉上,此时地蒯良,更像是早年间追随秦颉时的那个蒯良,言语中肆无忌惮。
环境,也许真的是能改变一个人吧。
习授幽幽道:“子柔,我别的话不说,听闻凉王遇刺,可是真的?”
“你说呢?”
蒯良淡淡一笑,“其实,凉王千岁也并不是想要你们背主。只是那刘备关羽,乃凉王的仇敌。两位可能不知道,吕布和凉王是亲家,凉王王子的夫人,就是温侯的女儿。那关羽用卑劣手段,谋害了温侯。凉王此去许昌,说穿了是
请收藏:https://m.dhs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